所有語言
分享
我們這個時代沒有共識,只有兩個宏觀命題下的個人選擇:
1. 技術和社會的互動,成功的互聯網產業,失敗的元宇宙嘗試,以及正在證明自己的 Web3/區塊鏈;
2. 周期下個人的選擇,LABUBU 是體系工業化的高端文化符號,BTC 持有人是大放水的長期受益者。
在 LABUBU 風潮下,即使所有人都排斥其文化和經濟價值,幣圈人都要跟上時代腳步,积極擁抱新生物。
不是因為 LABUBU 和 NFT 像,這屬於是拿着鎚子看誰都像釘子,我們應該接受這是個多元化的世界,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客觀規律,將小眾產品用大眾方式再做一遍,規模效應會讓財富成指數增長。
直至觸達真正的硬頂,這個行業產生真正的龍頭,比如幣安、USDT、BTC 或者 LABUBU,LABUBU 的 108 萬拍賣成交價是一種心理穩定劑,告訴大家,這才是頂,你手中的還有很大上漲空間,鼓勵繼續持牌。
$11 萬的比特幣排斥普通人,108 萬的 LABUBU 分級營銷。
在比特幣價格突破 10 萬美元之前,我們準備了很久,一如以太坊坎昆升級前焦慮下的期待,但是我們都知道,一定會到來,當心理價位被突破,11 萬何時到來,便不再那麼引人注意。
LABUBU 在幣圈的風潮逐漸褪去,不用趕熱點也讓分析更為從容,LABUBU 並未遠離我們而去,大家都要回歸到各自的小眾場所,期待下次再被大眾關注。
在我看來,LABUBU 是小鎮青年後第一次學會面向世界從 IP 設計、落地、起盤的過程,就是不知道如何收盤,期待看到一個完美的落幕。
這對於深受幣安上幣效應消失,幣股大潮下山寨幣更加無所適從的幣圈更為重要,LABUBU 相當於一個發射台,旗下有眾多長青資產,MOLLY/LABUBU 等等,並且擁有自己的二級市場千島和閑魚,還有自己的仿盤拼多多。
我們來複盤和 Pop Mart 的發展歷程,你會發現 LABUBU 並不特別重要,在 MOLLY 發展上的培育,早期盲盒模式的鍛煉,LABUBU 這種全民爆款必然出現。
用我們更熟悉的話來說,LABUBU 是資產,盲盒是資產發行方式,經過 10 年以上的打造,早就爐火純青,工業化思維對手工作業的全面勝利。
如果我們回到 2013 年,那時流行語是“一切都可以用移動互聯網再做一次”,2017 年是“一切都可以用區塊鏈再做一次”,所以 2014 年 Pop Mart 投資人麥剛會讀懂比特幣。
趨勢次次不同,但是變革永遠存在。
麥剛在美國風投的引路人是 Tim Draper,他是門頭溝最大債權人之一,也是 Coinbase 投資人,還是馬斯克幾乎所有項目的投資人:Tesla/SpaceX/SolarCity,對了,還包括幣股潮玩平台 Robinhood。
不論麥剛還是 Draper,難道他們懂比特幣的技術原理,或者是搪膠玩具和穀子店的內在關係嗎,都不重要,抓住下一代的趨勢,不要試圖教育年輕人,要試圖理解和尊重他們。
雖然持有比特幣的人會認為自己比那些買 LABUBU 的更高端,雖然買 LABUBU 的人會認為自己比那些買比特幣的人更懂潮流。
那就一起賣,總有一款適合你。
鏈上 IP 屢戰屢敗,泡泡瑪特愈挫愈勇。
我提一個反直覺的觀點,鏈上活動的人群規模不夠大,資金規模過度容易集中,Onekey 老闆幾個朋友就能湊齊 Resupply TVL 的 1/5,但是 LABUBU 價格再高,持有人群也會是數百倍、數千倍於此。
換句話說,LABUBU 想要的不是高奢,而是普通人的購買力。
比特幣的精神內核與之高度類似,雖然 11 萬的比特幣不是普通人的理財首選,但是在過去的十幾年間,每次下跌都是入場的好機會,如果你相信未來大放水會持續,那麼 100 萬的比特幣不是不可能。
從根本上說,比特幣沒有虧待過任何持有人,2100 萬的數量製造適度稀缺性,高度溢價也有現實支撐。
LABUBU 和 Pop Mart 深諳此道,王寧說過要“七分飽”,你可以理解為適度短缺維持熱度,也可將其視為旗下產品 20 倍溢價的經濟學基礎。
二級市場,對於茅台、奢侈品和泡泡瑪特而言,都是不能被官方承認和接觸的存在,但是人類投機本性永不眠,似乎你不用說,自然能達成商業默契。
前提是,需要布局十年,和速生速死的冰墩墩不同,Pop Mart 的 MOLLY 至今仍在為公司貢獻利潤,王寧也認為培育 IP 需要持續投入,迪士尼的法務部之梗本身就是公司重視旗下 IP 的極端化表示。
比特幣也是如此,我一度很難理解,為什麼純開源、無管理,甚至無盈利比特幣社區也會存在,今日的幣圈社區是分銷渠道的同義詞,但是 Linux 和 BTC 社區都是全球化存活 10 年以上的明證。
甚至 Linux 已經陪伴了我們幾代人,迪士尼更是跨越了一個世紀,那麼比特幣能成為下一個 Linux,Pop Mart 能成為下一個迪士尼嗎?
至少,他們的精神內核都高度相同:讓越來越多的普通人參與其中,並且鼓勵世代更新,然後跟上新時代人類的步伐,這樣的例子可以舉出很多,迪士尼的玲娜貝兒,Pop Mart 的 Crybaby、Linux 的 Rust 化。
比特幣最為特殊,採取創始人隱身,同時以不變應萬變的策略,製造了一種精神上的極大認同,十年前參与比特幣的人,十年後依舊存在,而二十年後的新人類也可以照常參与其中。
就算全世界都不理解 LABUBU,幣圈人也不應該否定其巨大價值,我們甚至應該學習、模仿,乃至於超越。
泡泡瑪特有四個年銷售額過 10 億元的 IP,初創 IP Molly 已經佔總收入 30% 以下,現如今的比特幣仍然佔加密總市值的 50% 以上,這說明我們推新能力還不如穀子店,我輩應更加努力。
講好幣圈故事,不一定要講幣圈的故事,接下來的命題是:Labubu 進入金融化周期,咒罵慶幸或者懊惱都沒意義,我們只有一個問題,下一個在哪裡? 怎麼參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