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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abubu是由香港藝術家龍家升於2015年創作的虛構IP角色,隸屬於泡泡瑪特旗下的“THE MONSTERS”系列。其設計融合了北歐神話的暗黑精靈元素與東方審美,形成獨特的“丑萌”風格,顛覆了傳統玩具的甜美範式。
最初作為繪本角色小眾傳播,2019年與泡泡瑪特合作推出盲盒后,迅速從藝術圈躍升為全球現象級潮玩IP。
2024年4月,BLACKPINK成員Lisa在社媒曬出Labubu玩偶,稱其為“我的寶貝”,從而在東南亞引發搶購潮,泰國市場溢價7倍。
隨後蕾哈娜、貝克漢姆女兒等明星將Labubu掛於愛馬仕包上,推動其從玩具升格為“奢侈品配飾”,由此開啟了全新的“炒作之路”,引發了全球追捧,其市場價也被炒高數倍。
而在6月10日,全球唯一一隻初代薄荷色的Labubu在永樂2025春季拍賣會上亮相,落槌價高達108萬元,並推動泡泡瑪特股價創下歷史新高,使其股價一年內漲幅近10倍,創始人也成為河南首富。
此情此景不免讓筆者想起了幾年前同樣火爆全球的另一款產品——NFT,同樣是名人效應的引領,同樣是拍賣會上的冠頂全球,以及同樣的全民熱炒,只不過一個是實物性資產,一個是虛擬資產。
深入分析,我們還可以看到二者的精神內核似乎都充滿相似性,如兩者均通過製造稀缺性,激發消費者“害怕錯過(FOMO)”的情緒;又比如兩者均依賴社媒裂變,Labubu用戶在小紅書或TikTok曬隱藏款,NFT玩家將藏品設置為社媒頭像,都充滿強烈的社交屬性。
那麼問題來了,二者會迎來相似的結局嗎?從經歷火爆的市場炒作,最終回歸平靜,甚至迎來炒作泡沫期后的一地雞毛,畢竟當年上百萬的NFT頭像,如今已經跌去了90%的價值。
在此之前我們可以簡單看看泡泡瑪特其他經典IP的發展情況, MOLLY作為泡泡瑪特的首個爆款IP(2006年誕生),通過與奢侈品、潮牌跨界合作製造稀缺性,部分聯名款單價超萬元,黃牛市場溢價300%,但新系列熱度周期卻縮短至6-12個月,部分款式價格較高峰腰斬。
另一款名為SKULLPANDA的IP,因供應量激增,轉售價半年內下跌40%。
我們暫時沒有數據能夠對比到泡泡瑪特發布的所有IP的價格波動情況,但一些極具代表性的IP在經歷市場炒作后普遍回歸平靜,價格也出現了不小回撤,這點幾乎和NFT雷同。
目前在二手市場,原價599元的LABUBU已被炒至近1.5萬元,這不免讓人聯想到了十多年前火爆的另一款潮玩積木熊(Bearbrick),當時Chanel的聯名款拍出了22萬元的高價,但多數型號現價僅剩原價的30%-50%,所以Labubu能逃過這樣的命運嗎?
或許過往的歷史已經告訴了我們答案,畢竟再絢爛的敘事也會有破滅的那一天,目前沒有打破這一魔咒的似乎只有BTC。
何況Labubu的稀缺性還只是通過官方描述塑造,要知道NFT天然就具備了絕對的稀缺性,且技術上無法打破,也無法人為干預,那麼從這個角度看NFT+Labubu似乎更值得玩味,但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。